老三看着刷过红漆的箱子，感觉不太满意，“这里摸着有点毛糙……”
于是又刷了一遍，过了两天，又刷了一遍，等油漆风干后，再安上了绿色的锁扣，还有一把小挂锁。
到了报到那天，老三和小风便扛着这箱子带着三个蛇皮袋去了县里。
报到的地方在教学楼一楼一间教室的窗户边。
窗户边围着一大群人，并没有排队。
老三放下箱子，擦了擦汗，打开箱子拿出钱，“你去报到吧，我看着东西。”
小风接过装钱的塑料袋，来到人群里。
他看着前面的这些人挤挤攘攘抢来抢去，想起初中食堂里打饭的情景，心说这和他们有什么两样？
他站在人群中，被别人挤来挤去，好不容易来到窗前。
一看，里面没人。
他又往里看了一眼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怎么没人呢？”
旁边一个男子翻着眼皮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，说道：“收据用完了，上午不报了！”
小风脸露失望，“啊？不报了？”
“对！不报了！下午再来吧！”
小风听了，转过身，挤出了人群。
老三站了起来，“报好了？”
“没有呢，说是收据用完了，不报了，下午再来……”
老三看了看窗口，“哪里不报了，不是在报么？”